清理门户/黃敬勝牧师/22.6.2008
太太說離鄉之前,應該去檢查,修整牙齒,否則在國外檢查,耗費太高。
我知道懷安堂有醫生,也有牙醫。最近一位醫生已前往西馬研讀放射科,而牙醫夫婦則剛在拉讓醫藥中心落了腳。
我也了解,自己有二件必須要作且又令自己極度不安和悸動的事:一是去小孩病房看小病人,一是去牙科診所讓牙醫找我的“麻煩”。
終於在太太的威逼和國外昂貴的費用的利誘下,選了最不緊張的一天,我陪太太(?)踏上征途,來到拉讓醫藥中心...。
牙醫朱帥哥露出白花花的牙齒說:“牧師,你來了。”
我心裡答道:“我終於來了,我最終還是要來!”
哈!我趕在最倉促的時間,與牙醫作最近的距離。
還好,牙齒還蠻健康,只是長得歪了點,喝太多的咖啡,黃了點,只有一顆要拔,一顆要根管治療(抽神經)。
於是,我決定,只要抽,不要拔。
令牙醫朱帥哥不知所措。
根管治療有三段療程,前二次都在舒服,或者應該是昏昏欲睡的狀態下完成。
沒有麻醉藥,沒有安眠藥,也不是美好的音樂。
肯定是我太累了,也肯定是我一坐定就想睡。
這位帥哥牙醫有個絕招:
“來,張開嘴...。牧師,你知道樓下有五餅二魚嗎?”
“唔!唔!啊!”
“唔!這顆是幾年前作的?”
“(含糊不清,充滿喉音)十四年前。”
至少這種問答法,對我而言,是在為我減壓,讓我在盡量無壓力下完成一切。
那天,我在亢長的一個半小時的療程中,我不自覺地合上了嘴,朱帥哥叫了一聲,我猛地回過神來,原來,我睡著了。
他是有讓我放心的溫柔,我肯定,我可能是太累,也可能是坐下就想睡,無可否認的,是他讓我放心。
臨走時,他說:“你發出聲音,我以為你會痛...。”
哈哈哈!我打鼾了不成?